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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来之后指南针就又失灵了,但是乌鸦带着我和阿伦却丝毫没有停留,不一会儿就离那山有几百米远了。不知道她靠的什么办法来认路。
猴子们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追来。
我看着乌鸦很累的样子就说道:“你俩放我下来休息会儿吧。应该没事了。”
“正好,赶紧处理下你身上的伤口。”
“额,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伤口上药,赶紧的,不快点消毒小心感染了。”
“要不让阿伦帮我上药吧。”
“不行,他懂什么?阿伦,你会不?”
“不,不会,老板。”
然后我上身就被脱了个精光,阿伦依次把药递给乌鸦。
“哎,阿伦你这小子不厚道啊,你不是说不会吗?你这递药递的挺娴熟的啊。”
阿伦不说话。
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痛顿时被蛰的凉嗖嗖的,但还是激的我龇牙咧嘴却又不敢乱叫。等到纱布缠上之后我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乌鸦看见我不对劲,就问我怎么了。
“乌鸦……有件事好像忘了告诉你……我晕血……”
再没听见乌鸦阿伦有什么话,直觉得视野越来越暗,渐渐有了耳鸣,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般情况下,我晕过去是不会做梦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醒了过来,周围很黑,除过地上有一团篝火和打盹的阿伦,再什么都看不清。
乌鸦呢?
我轻轻的想转个身,刚把脑袋转到头顶,就看见乌鸦正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