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怒吼,荷尔人的愤怒甚至比白风更恐怖,“这是禁术,这是不被许可的!”他甚至试图冲进充当决斗场的大厅中央,但被沙弥扬人强硬地留在了原地。他极力挣扎,大声咆哮道:“西格玛人!别用这些肮脏的勾当玷污勇者的鲜血!”
“别侮辱神的侍者。”裘德尔斯的首领以阴冷,湿滑的嗓音轻柔地说,“就连教廷也无法说这是错误的。”他低低的笑声自面具后传出,如跗骨之蛆般攀爬上人们的后背,“只有狂热的信仰才能作为对神的祭礼。”
但就连法师学徒们脸色都难看起来。教廷的确没有禁止“牺牲”,但自五十年战争之后没听说还有哪位牧师胆敢使用这一秘术,强行召唤信徒中早已死去的英灵降临人世附身。这毁灭的不仅是敌人,同样的还有召唤者本人。出于种种考虑,教廷并没有禁止牧师使用“牺牲”,但同时也将这个法术永远地隐藏起来。
“他们疯了。”亚卡拉面无表情,“啊,也能理解,原本就是疯子。”
夏仲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这无法预料。胆大包天者做出什么也不奇怪。”他的声音中带出几分迟疑,“如果可以……”
法师学徒长严厉地打断学弟,“这与你我无关。”他盯着夏仲一字一句地说道:“安博先生,别让我知道你还有这种愚蠢的念头。”亚卡拉将视线转回那恐怖的血人身上,“你帮不了他们。”
但对于场中的几个人来说,其他人的意见无足轻重,阿利亚的牧师无视尤里克和瑟吉欧人对他的攻击,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安娜身上。钉锤的力道相比之前沉重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爱德丽菲斯的牧师只能苦苦支撑。
“活下去,活下去!”安娜尖利的吼叫,近似发狂。女牧师的六面锤上染满鲜血,不,女孩和她的对手已相差无几,牧师袍上找不出一丝原本的颜色,而铁灰的锁甲则沾满鲜血——对手和她自己的。
她的格挡有效而迅速,甚至试图进行反击,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女牧师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另一个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