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咳咳,赵老板只会这两句。
不光如此,赵老板总是在深夜某个时候突然兴起,叫上徒弟连夜赶路,偏偏又在某个白天呼呼大睡。
作息时间全都乱了。
好在都是修炼之人,都是些小问题,无伤大雅。
但是对于猥琐男来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自己又不能暴露,还要忍受难忘的歌喉,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头发也搞得鸡窝一样,像是千年的乞丐。
还好赵老板这几日脚步明显快了许多。
足足三个月,几人终于得见天堑。
赵老板一时诗兴大发。
啊,这一嗓,叫的是鬼哭狼嚎。差点把猥琐男从隐身状态中吓出来。
啊,万里行舟且不停,天堑变通途!
好诗好诗啊。
老板果然大气。
几个徒弟阿谀奉承,捧的赵老板心里甜滋滋的。
一脸腩红,不妥不妥,为师水平一般,一般啊。
猥琐男要吐了,这水平,这水准,还一般?
自夸也不带这样的啊。
看你怎么过这天堑。
望山跑死马,赵老板充分体会到了天堑的广阔和遥远。
看似近在眼前,仍然跑了一个月。
这哪里是近啊
这分明是很远啊。
沿途还有一些村落,零零碎碎的,几乎全都是武者,还有很多修士。
对于赵老板这样风尘仆仆的过客,见得多了。
更不用手赵老板一行人的修为简直弱的如同小鸡仔。
很多人看一眼就看的明明白白。
不是什么大人物,忽视,略过而已。
赵老板对此视而不见,嘴里念念有词,低调低调。
先找个落脚点了解情况再说。
很快就找了一个村落,花了百十两碎银租了一个小院,几人简单收拾一下就住了下来。
猥琐男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