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恐怕就要乱了,天道岂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虽然当时我也不清楚天道到底是什么,但也觉得这事情挺严肃的。
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师父正在殡仪馆里主持葬礼,也没顾的上和我们多说什么,只是提醒我们小心一点,他知道了诸如此类的话,因此我又在肚子里骂了一通这个老家伙。
和小师姐分析了半个上午,得出那个茅山术士是个野心之徒,我们两个当然不知道后八令,他自然而然的也没有从我们这里得到,所以他说的还回来找我们,一定不是虚话,所以一切还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不过就算他再怎么管我们偷窥我们的记忆,还是一无所获,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后八令,也可以这样说,后八令早就失传了。
中午时候,我把小师姐送去了省立医院,在路上的时候交给她一小纸包粉尘,她问我是什么,我就对他说是祖传秘方,专门治疗跌打损伤,吃了这小纸包粉尘,包她大姨妈的腿伤好好的,小师姐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收下了。
毕竟这小纸包太寒酸了,指甲盖大小的纸包,里面装着的当然是我的胸毛烧成的灰烬…虽然有些恶俗,但就像话糙理不糙一样,看着不好,但疗效好啊,再说,拔毛也是很疼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了,再怎么说也是人家黄三爷在我身上种下的仙骨,这些野仙儿的路子应该挺好使。
在省城没事做也没人玩,就去了殡仪馆找到了老张,老张还在忙,我就找了个地方地方坐了下来,正好碰见了正在值班的凌恋风,这小子一脸兴奋的坐在我旁边和我唠嗑起来,说老张已经帮他走门路去了,要是行得通的话,这小子就不用做门卫保安了,算是真正的殡仪馆工作人员。
我笑了笑,入殓师是在普通人眼中的怪物,却偏偏有人爱的不要不要的,看凌恋风那炽热的眼神,我就觉得这个年头还真是奇怪,这也算是人各有志吧。
我和凌恋风坐在门口瞎聊的时候,门口开进来一辆灵车,速度很快,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没等凌恋风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把遥控杆升起来,灵车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