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许大茂起身穿衣服下地。
一盘酱牛肉、一碗炸酱面,早饭解决。
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做人嘛,得低调。
许大茂正吃着面呢,易中海突然上门。
“大茂,老阎他最近又算计什么呢?”
易中海进门就问,他爱不扯没用的废话,何况刚才被阎埠贵气着了。
当初阎埠贵家俩孩子进轧钢厂,还是他和刘海中作保的。
现在,你想调走,就要调走,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一大爷,是这样的,我们电影院,马上要给所有职工发福利,所以呢,三大爷想把孩子调过去,情有可原。”
许大茂边吃面,边把事情告诉易中海。
三大爷那也是为了孩子好,对不对,尽管有私心、有算计,但也算为孩子着想了。
起码,和二大爷一比,三大爷就显得不错。
“那也不能说调就调,像什么话嘛。”
易中海气消一大半,大茂说的也对,这种好事,谁家父母不想帮孩子弄过去。
但老阎这人,说话遮遮掩掩,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吗。
“这事我知道了,能帮一把,你就帮一把吧,大家都一个院里的。”
易中海没什么可说的,大院里的事,他现在越来越少管。
就等着冉秋叶退休,然后交给她来管。
大院多少年不开会了,以后就是 走个形式,主要是得跟街道那边说一声。
“一大爷,放心吧,这事不会有问题,”
送走易中海,许大茂早饭也吃完了。
到前院和阎埠贵把这事一说,阎埠贵高兴的想请他喝酒。
“大茂,咱们必须得喝一杯。”
“这古人云,酒逢知己千杯少,咱爷俩必须喝点。”
阎埠贵是真高兴,他俩孩子调到电影院,那都是正式编制的。
不求他们送多少东西过来,每月送二三斤肉,阎埠贵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