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业务员，投入城区，就像一条条鱼进入大海，很快分开不见踪影。
城区，某条街道。
大家走在路上，遇到相熟的、停下来聊聊天。
最近发生什么新鲜事，一块谈谈，前街大碗茶挺火的，咱要不要去瞧瞧。
正聊着的时候，一名年轻人悄摸摸走过来。
“同志您好，我是街道加工部的，您家里有什么零件、电器需要我们帮忙加工、修理的吗？”
业务员瞧准机会，主动上前跟人搭话，看看能不能拉到订单。
要是拉不到单子的话，他们就白在外面晃悠了。
“加工部？我听人说过，你们就是那个街道加工部！”
“好像听人说，你们不缺订单哪，怎么还需要出来接活吗？”
“你们厂里，都是一条街道上的知青嘛，现在情况变得这么差了？”
……
大街上的人都觉得意外，听说他们可有钱了，这玩得是哪出啊。
平时的时候，他们家里东西坏了，不想去国营店修理，就是私下找人家帮忙。
那些技术厉害的工人、技术员，请人家帮忙做点东西，有钱就给钱，给不了钱的，就送点吃的、喝的。
这事不好摆明面上，人家国营单位的，接 私活不能太光正。
街上。
业务员不怯场，继续跟大家解释。
“加工部，现在同样接大家的订单，只要价格合适，我们就做，我们同样需要生存哪，不然厂里没钱发给我们。”
业务员脸不红心不跳，说得振振有词。
准确的说，是发不了奖金，没事，厂长吩咐，咱可以模糊一点。
又没说是工资，咱们这可不是骗人，厂长的话，肯定是对的，听就完事了。
“这孩子，太可怜了，所以说，进厂，还是得进国营大厂。”
“可不是嘛，还好我们家孩子不在那，改天找找关系，得进国营厂。”
“看来，小作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