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看着李月梅的俊美的脸庞和高耸的胸脯,附和着淫笑起来。李月梅柳眉倒竖,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扭过脸去。
许彪喝道:“把她带下去!谁也不许动她一根毫毛!”两个士兵上前,将李月梅押了下去。
旁边的副团长趋身说道:“团座!你要想这娘们,就要了他!我听说漂亮的女叛匪都被长官们分了!”
许彪摇摇头,说道:“这女人很有味道!我还真喜欢她!但我不能对不住马如龙!做人不能不讲义气!”
“哦,那也是!唉,团座真是义薄云天啊,有关羽关云长之风啊!”副团长赶紧拍着马屁道,“别说在外面,就是在我们满洲军,像团座这般讲义气的人实在不多!能够跟随团座左右,实是卑职的荣幸!”
许彪看了看副团长,好像是认可他的话,脸上泛起自负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
第二天,许彪去了旅部,将耿龙的事向旅长作了报告。旅长又气又怒,狠狠地训斥了他一番,说他太重义气。本来上回让叛俘跑掉就要处理“马如龙”的,这回他竟为了一个女人杀死彭营长,真是胆大包天。再不军法处置,恐难服众。他要求把“马如龙”押到旅部由他处置。许彪一个劲地为耿龙求请,称“马如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说“马如龙”二十好几的人了,尚未娶妻,又在黑河城之战中破了相,找老婆有些困难,好不容易看上了女叛匪,才有了此次冲动之举,这次自己再帮他一次,就算把情还清了,以后无论他再怎样,都与自己无关了。
好说歹说,旅长终于答应了许彪的请求,饶了“马如龙”。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再当营长肯定是不行了。于是,旅长对许彪说:“那好吧!我就撤了他的职,正好上面派了个投诚的叛匪到我旅做参谋,我就派他到你那儿做营长吧!”
“那,马如龙呢?”许彪问道。
“当兵去!他还能做什么?”旅长不快地道。
“团座,占龙还是很能打仗的!再说,营里的弟兄们也服他,我看,还是弄个副营长当当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