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上钩了。
张晨的嘴角勾出一丝坏笑。
这年头，最廉价的工人哪里找？
自然是给应届生画饼！
柳芷歆这傻妞愣是没问一句薪资待遇就要加入，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啊！
他试探的问道：“前期给你月薪4+绩效提成。如何？”
四千块钱的待遇，说实话，就是大白菜都没这么贱卖的。
至于绩效提成……不就是画饼吗？
创业公司有个屁的绩效，不亏都烧高香了！
柳芷歆：“不用了吧？既然是和你搭伙，我怎么好意思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要工资呢？”
“我只有一个条件，若是个月后依然没起色。你陪我去霓虹国学习！”
张晨：“没问题。不过还是给你四千工资，绩效就免了。”
“对了，你不会惦记我的股权吧？这东西我可不打算送人！”
柳芷歆：“？？？”
“不给最好！我还害怕你跑路后让我承担还债义务呢！”
张晨一怔，柳芷歆竟然在第五层。
连自己跑路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那就这样，明天来活动中心4号房报道。场地我已经租下来了。”
“记得带上作案工具，公司可没钱给你准备电脑！”
交代柳芷歆一些注意事项，张晨就退出了聊天工具。
柳芷歆在“速写”、“手绘”、“色构”、“插画设计”等课程上，成绩一直都是A+！
除了成绩之外，她还有一个特点：能干！
老师布置的作业，她一下课就开始研究。
不画完不吃饭的那种！
一些老师偷懒不想做的画图设计，只要丢给柳芷歆，她都会毫无怨言的漂亮完成！
这样的人，脸上几乎写着四个大字：“完美社畜”。
“可惜，完美人才注定只会是少数。”张晨感叹道。
其他同学，稍微能干一点的都找到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