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说道:“要特别小心院子里有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仔细点儿,多余的东西一定要留意。如果丢了什么也要及时报备,从今天起。清和轩的一草一木你和梅书都要格外留心。”
她怕有人借着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陷害,通-奸,这么大的罪名。不是一点儿小线索就能定罪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定是有哪里不对,所以才能被人陷害,她不管最后哪个苏氏是不是她,防范于未然总没错。
苏锦半夜说这些,兰书听得心惊,句句记在了心里。
这些话第二天苏锦也对梅书和福全都交代了一遍,这是她最信任的三个人,她也相信,在她们的眼睛下,如果有心人要陷害,也不是那容易。
福全听了苏锦的言论,心中却又前所未有的窃喜,危机中往往蕴含着莫大的机遇,他把清和轩箍得像铁通,前院来的小太监也掌握在了手中,从此,便相当于清和轩对外的管事。
他做的这些苏锦看在眼里,只是时时敲打一番,并没有阻止,甚至把房内的权利也交给了梅书和兰书,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现在,正是清和轩一致对外的时候。
说起来,如此一番整顿,还颇有成效,福全果然还抓住了一个守门婆子。那婆子姓余,最喜欢喝院子里其他人打交道,八面玲珑,很有人缘,唯一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喝酒,而她被发现,就与这个爱好有关。
原来,她当值时被福全发现身上淡淡陈年梨花白的味道,那种窖藏的绵香,没有二三十两银子,绝对难买到,她一个守门婆子,如何有这么多的钱来这般享受?
余婆子被发现当夜就被福全制住,扭送到了训诫所,不出两天,这婆子便老老实实全都交代,那酒是刘侍妾送予她,曾经要求把一个粗布巫蛊放在清和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不过那酒刘侍妾却没有要回去,只是让她时时打听消息。
而她最近一次去见刘侍妾,说的便是孙昭仪的来访,想要收养华阳郡主的事。
苏锦听到这些,松了口气,辛亏不是陷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