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全都和前院一起。如此待遇,便是王妃也是没有的。
共同经历的这次的事,加上又有了孩子,苏锦敏感的发现她和刘稚的关系变得更加和睦了,以前多数的时候她把当成的保命的饭碗,现在却突然有种他是她孩子的父亲的认知。
这样的亲近是在刘稚交心是发芽,并开始逐渐长成幼苗,如无意外。日后必然就会发展成参天大树。
一只灰白的信鸽略过邺城上空,翻山越岭。抵达京都郊区上清水秀的皇庄,庄子里有人取下鸽子腿上绑着的信件,神色凝重,随机快马加鞭,出了庄子,入城门而去。
不出几天,京都里渐渐有了淮南王府的流言,什么淮南王后院龌蹉,什么包庇妾室,什么宠妾灭妻……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继而,人人都知道了淮南王为人昏庸,不堪大用。
也有聪明人纳闷了,淮南王一个远离京都的王爷,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些流言?
京都鼓楼下的茶楼里,说书先生正口若悬河,说着“王府姨娘偷人秘史”,大厅里人声嘈杂,靠窗的一个穿着深衣的秀才疑惑的问:“说起来,这些事儿传得也太快了,只怕有心人在对付什么,不过,这淮南王就是好一个闲散王爷,怎么他的事儿从邺城传到京都来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个穿着守城衙役官服的小老头得意的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谁说淮南王是闲散王爷?一看你就是没出国们的土包子,邺城那是交通要塞,淮南王虽然人不再京都,但是淮南封地辽阔,地大物博……这样的王爷,有人想要拉拢,自然也有人想要打压……”
“原来如此!”秀才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那依你看,这是有人要打压,还是有人要拉拢?”
旁边有人听了,嗤笑一声,“亏你还是秀才,这都看不出来,没瞧见淮南王名声都要臭大街了,自然是要打压才对……”
谁知拿守门的衙役却撇撇嘴,说了声,“蠢材!”
如果的拉拢和打压是这么容易就能看出来事儿,那些皇子王爷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