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张家如此下场,她也算是遭到报应了。”苏锦点头,心中思量这什么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橙蓝。
刘稚拉着苏锦的手。躺在炕上,屋内只留了一盏灯。光芒微弱,厚重的帷幄隔出床上小小的空间,安宁,温暖。没有尔虞我诈,只有身边人淡淡的呼吸。
苏锦呼吸均匀,手抱着刘稚的腰。埋在他的肩膀,不过一会儿工夫。竟是沉沉睡去了。
“呵!”
刘稚轻笑,“还真是没烦恼。”
骨节分明的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小没良心的。
把伸到外面的手轻轻放进被子,侧着身,把她抱在怀里,鼻尖上萦绕一股奶香,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大概就是母亲的味道。
脑中闪过初九那机灵样,他嘴角勾起一抹为父喜悦的笑,也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院子里床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伴随着丫头的吵闹的声音,苏锦睁开了眼,被当成抱枕的刘稚不知所踪。
摸了摸旁边的被窝,凉的。人应该已经离开很久了。
揉了揉有些昏沉的眼,昨天晚上初九喂奶三次,她现在累得几乎爬不起来,可是耳边的声音那么热闹,又勾着她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是睡下,也会睡得不安宁。
作孽哟!
坐起来,眼睛眯成一条小缝,试图门帘的缝隙,看到外面的场景。
“娘娘,你醒了。奴婢给你打水。”橙绿进门来就瞧见坐在炕上,拿起熏炉上暖和的柳绿襦裙和夹袄,吩咐橙紫伺候苏锦,自己去外检茶水间提热水。
“初九又在外面闹什么,这么大声音,隔壁院子只怕都听见了。”
“是王爷带着中郎将大在外面堆雪人,是福全带着小太监在外面忙活,中郎将大人看得可开心了。”橙紫言语十分恭敬。
中郎将大人?
谁啊,难道有外男入府?可是不对啊,就是入府,也不该是在她的清和轩啊!苏锦一头雾水,橙紫急忙结结巴巴的解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