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错的。
谢珂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据说惜玉今天哭昏了三次,一个劲的说自己的错,让庄子管事代为向爷求情。说是无论如何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便是孩子生下来便处死她,她也心甘。”程氏叹息般的说道。
别说宝姐儿,便是她是个过来人,听了这事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转年大少奶奶便要入门了,可却出了这样的事。算起来,恐怕那孩子与大少奶奶入门的日子脚前脚后的……这事可如何善后?
“……父亲此时在哪里?”
“还在书房,据说还在气头上,连晚膳也没有用。”“去请。”程氏应了,转身去传话。
谢年来的很快,带了一身寒气,站在门边半晌才进了暖阁,谢珂看见父亲立在门边,生怕将寒气带进屋中,直到自己身子回暖才进来,不由得笑了。
相比谢珂,谢年的脸色便凝重多了。
今天这事,着实让他为难。但是当年自己出了那荒唐事,都没有这般为难过……那时他心中只有妻子一人,所思所想都是如何安抚妻子。便是时有心思活络之时,其实也是想的时候多,若真让他做,恐怕他也是做不出的。
他这人便是如此,胆子其实不大,可是却总想让旁人觉得他是无所畏惧的。
许是被谢氏嫡子的名声所累吧。近些年他己活的明白多了……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便是过了七年,他也依旧未娶。
可是惜玉之事不同。那可是关乎谢氏子嗣的……
若惜玉腹中是个男婴,那便是谢氏的玄长孙。这可不是件小事。
其实和女儿商议这种事,谢珂觉得自己的老脸难掩红意。丢人啊……真丢人。虽然丢在自己女儿面前,可谢年也把那谢佑又怨上了一分。
“……事情便是如此。爹一时倒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有心告诉你大伯,可以你大伯和大伯母的性情,此事他们必定难以决断。若是让佑哥儿知晓,难保佑哥儿胡闹。可是若禀了你祖母……恐怕与姜氏的亲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