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托付终身的。所以殚精竭虑的让她能嫁进齐氏,嫁给齐律。
至于原因?不重要了。
谢珂觉得不管小舅舅楚晔为着什么撮合她和齐律,都不重要了,紧下紧要的是,她要见一见齐律。她便是嫁了他。也只是权宜之计。
与齐律能否相守一生?如果不知前尘,或许可以的,如果不知前尘往事,她本来该是个湿柔老实的姑娘,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是个恪守妇德的。只是如今……“父亲说的什么话,赏菊宴是父亲待女儿的一片真心,女儿从不觉得父亲做错了。便真的因着那事才引来了齐氏……也不过是命里有这一劫吧。再说是劫是福还难说,父亲不必杞人忧天。”谢珂柔声安慰道。
谢珂不开口还罢了。这一开口,谢年更是觉得对不住女儿。
今晚可是女儿的生辰,明明该是欢喜的,可却出了这样的事。“父亲知道,丫头你一片孝心。你说的对,也许是福不是祸呢。那齐律,我看着倒也是个有担当的,兴许,就此成就一段良缘呢。好了,时辰真的不早了。你早些歇了吧。明日父亲安排你与齐律一见。”谢珂点头,默默的望着谢年出了门。
她十四岁的生辰啊,真是场……灾难。
这一~夜谢珂又做梦里,梦里依稀回到了前世。回到了权家,回到了她初初与权笙成亲的那些时日。
那时她们小夫妻也算是蜜里调了油,每日里恩恩爱爱的,权家大姑奶奶自然看不惯她们这幅样子。在权大姑奶奶眼中,自己的弟媳可是谢氏嫡出的姑娘,应该是个矜持有度。端庄持重的,却不该像个狐狸精似的日日勾着其弟,只一味的纵容享乐。
权大姑奶奶不喜她,自然,权母也不会喜欢她。
初时待她的温厚很快淡去,随后的日子,每日的请安成了她的噩梦。
不是罚跪便是罚站,一两个时辰的罚……她哪里捱得了,夜里便像权笙哭诉委屈。权笙揽了她,嘴里总是哄着。
‘……宝姐儿忍忍,为了我忍忍,一个是我的长姐,一个是我的母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