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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振宇没炸,只是一直坐到天黑。我很有恒心的陪着他,饿的前心贴后背,对自己的坚强意志,既惊奇又佩服。
我们回来时,胡同口的路灯下,碰到君茹姐,她换了新裙子,一见严振宇就先笑了,问:“怎么事先不来信?”
严振宇笑说:“是不是太突然,让你措手不及?”
君茹的目光从他脸上飘开,背着手,在胡同里转个圈,头发和裙子倏地飘起来,笑道:“我是措手不及!可我喜欢惊喜。”她突然
小了好几岁,成了个小女孩儿,脚下滑着弧步,轻盈的转着圈,跟捻捻转儿似的。我吃吃的跟着她,进了院子。
君婶守着一桌子饭菜,正等着严振宇。严振宇一进门就喊:“妈!”君婶一把捉住他的手,打量他半晌,眼角挤出鱼尾纹,嘴都乐
歪了,拽着他坐在身边,问长问短,罗嗦个没完,就跟老电影里演的,军民鱼水情似的。
我靠!肉麻。长大了,才明白,君婶并不是对人民子弟兵严振宇,有多大热情,而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姑爷,女儿的丈夫。也许,还
有一层,可怜他没娘的孩子。
君婶中年丧夫,身体不好,没啥文化,在街道小工厂里打杂儿,混口饭吃,拉扯儿女长大。她只是个平凡的母亲,一个善良的女人
,看上去还有点怯。
君茹给我们盛饭,把筷子递到我手里。她坐在一边,看着。
我吃了一半,才想起来问:“姐姐,你怎么不吃。”
她一笑,轻声说:“我等他。”说到他,她的目光又飘了过去。
我从君家里出来,邻居就知道严振宇已经回来了,纷纷上门,君家大门也敞着,喜迎八方客的架势,屋子里传出笑声不断。
君苇大哥回来,已是两天以后。严振宇的婚假,据他自己说,也只有十天。两家都很紧张,举行婚礼,迫在眉睫。
君苇和振宇,连夜布置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