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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雷……呃,不是,应该是林天雨,被警察带走。老爸,值班回来才知道的。他立马赶去看守所,回来以后,就坐着打愣。慕容叔叔和周老师也来了,商量怎么办,最后决定还是托人找路子。为了我哥哥,他们调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
老爸下了班,家也不回,只为林天雨四处求人。
但是,爸爸只是个工人,没有道行把儿子弄出来。他只能整宿整宿的烟抽,等着判决下来。饭也给戒了,就靠着酒灌水饱,成天跟大眼贼似的。胡子不刮,衣服不换,灰白的头发乱蓬蓬,浑身酒气混着烟草的怪味,眼睛网着血丝,人一邋遢,一下子老去了十年。
家里断了炊,见我们嚷饿,他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该叫林天雷,雄赳赳,气昂昂,跨上解放桥,正中掐腰一站,张开大嘴,灌一肚子西北风回来。当真应了严振宇那句话:“站解放桥上喝西北风。”
我打个嗝,就没事了。林天雷可惨了,回来胃就疼,忍到后半夜,疼得呲牙裂嘴满床打滚。这以后我们俩不敢劳动他老人家,吃饭问题自己解决,有时在慕容蓉家吃,有时吃请,有时只好挨饿。
爸爸无心照顾我们,我还觉得挺好,没人审查我东西的来路,弹球儿赢了一大把,拍毛片儿忘了上课,在外面怎么野,野到几点,都没人问。林天雷(现在要叫林天雨了)也不在,作业没人查,也没人盯着我背书,那些日子真叫逍遥。要说还有什么不痛快,就是很想林天雨,尤其玩的痛快的时候,就更想他了。
我爸爸第一次带着林天雷和我去探监,坐了很长时间的公共汽车,来到一个很荒僻的地方。
这监狱孤零零象座城堡,四角有吊楼,高墙上围着电网,墙里嵌着一扇大铁门,铁门上还有个小门,我们从小门进去。走在狭长的水泥路上,好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两边的水泥墙,光滑的没有一点攀头,高高筑起,夹着一线天,连那天都罩着铁丝网,阴森森,冷冰冰,三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