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为了夜里赶路提神,水壶里放了许多茶叶,此时茶汤入口,清凉苦涩,在唇齿之间缠绵悱恻,经久不散,“我也正想和你说,皇长孙和薛家有些过往的纠葛,你去了北地,多防着些。”
薛翎轻嗯了一声。
心里生出歉疚之情。
水烧好了之后,曾忆倒了些热水给她。
薛翎道了谢,便回了马车。
常山自知说错了话,看见薛翎离去,小步伐的挪了过来,“公子,你和薛姑娘说清楚了吗?”
曾忆一声长叹,“不是说不说的清楚的事,是她,”
不问。
不在意,
丝毫不放在心上。
常山越发的不安,“对不起,要不你骂我一顿,打我一顿也好。”
曾忆看了他一眼,“怪你做什么。”
常山一脸歉疚,“公子,你弄根针把我的嘴缝起来吧,这样我也好受一些。”
曾忆温和的笑了笑,“别在意了,和你无关,有些问题,是我欠下的。不过,如果丝竹姑娘还不能好转,我拨一辆马车给你,你照顾她,有没有意见。”
“没有没有,公子放一万个心,丝竹丝雨两位姑娘,在我这里,就跟姑奶奶的级别一样。””
曾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这张嘴,若不是自小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我真想将你赶走。”
常山连忙捂住了嘴,不敢多说话。
薛翎给丝竹喂了些热水,仔细的盘算了一下,刚刚走了一半路程,丝雨一开始坐车就有些不适,这几天也都是强撑着。
“丝竹,你歇一会,我们先走,曾先生会找个人照顾你,你们行程放慢一些,想来你会好受一些。”
丝竹不敢多说,“姑娘,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
薛翎笑了笑,“怎么会,是我累的你跟着一起奔波。不要紧,我会等你。”
事关大事,丝竹不敢多说,温顺的点头。
休息之后,再一次启程。
曾忆安排了常山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