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去。我就不信他们能由着她这样的闹,这是一个家族,不是她一个人的。”
邱氏无力的摊坐在椅子上,“没用的,你别忘了,阿翎手里还有阿昊签下的悔过书。这东西一旦传出去,阿昊这一辈子算是毁了,他还小,陷害手足的罪名一旦背下,算是完了。”
一开始,便是因为这个悔过书被薛翎缕缕要挟,薛寄蔓气血上涌,想起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一家子骨肉至亲我不信,她这般不讲情面。实在不行,我现在就当着合族的面让阿昊去坦白。我不信她还能一次次用这个来要挟我们。”
薛寄蔓气极了,似下定决心的说道。
邱氏却绝不同意,“我不同意,爷,咱们和她打交道不是第一次,为什么没有胜过一次,就算破了这一局,难保她不会另设新局,爷可有把握胜过他。”
薛寄蔓摇了摇头。
邱氏不由得想起来薛翎提起薛燕若是活不下来的那种神情。那蒙子迸,射出来的冷意,让人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即便到了此时此刻。邱氏再一次想了起来,依旧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背后的衣衫十分的服帖,越发的寒凉。
她又想起自己动了杀心,一眼就被薛翎看穿了,平心而论,他没把握再跟薛翎对峙。
她疑惑的看着丈夫。
薛寄蔓也败下阵来。
两人久久说不出什么话来。
最后,邱氏从思绪中率先回过神来。
忍了忍,终于还是说道,“爷,莫忘了,一开始,不讲情面的是我们。”
这一句话,让薛寄蔓泄了气,“那又怎么样?”
邱氏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说,阿翎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她绝不会放过我们的。还不如好好的去跟她谈一谈。”
的确如此。
邱氏继续说道,“再说,阿翎和大伯不一样,大伯那个性子以德报怨,不愿过多计较。可是阿翎不同,”邱氏这样说,便住了口。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完。但是薛寄蔓心里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