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道残影,那位自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的天生媚术家的姑娘,匆忙的奔向在大汉的身旁,焦急道:“大哥,伤到没?”她焦急的扶着大汉,赶忙全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汉,好像生怕大汉身上会多出一个窟窿似的。
大汉惨白的脸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眼神空洞着望着前方,木木的轻轻摇了摇头。
同一时间,醉汉也是带起残影,出现在角落里的黑衣少年身旁,一只宽大而厚重的手掌呈抓状掐着少年的咽喉处,只要他稍微的再用一点力,就可以拧断这个看起来极为平凡,似乎也极为普通的少年的大好头颅的。
醉汉狰狞的道:“说,你是谁?”此时的醉汉,哪还有先前的半分的醉样,比一个野兽也要凶上三分。
且说性命俨然已经在他人的手中的这个黑衣少年,却对于放在自己咽喉要害的手视若无睹,反而悠闲地从箸筒里又拿出一双筷子,随后夹起桌上的鸡腿,慢条斯理地啃了起来,同时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酒,当真是泰然处之,面不改色。
醉汉气急道:“你说不说?”说着,他的手又向这个少年的脖子处紧了紧,俨然已经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个黑衣少年,依旧是狠狠的啃下一大块的鸡腿嚼着,将沾满油汁的手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随意地一把抹在那醉汉那经过风沙洗礼,几乎已经看不太清原来颜色材质的衣服上,而且还极为用力地擦了擦,接着大口大口的灌下一口气,轻声说道:“好菜!好酒!”
继而转过头来,瞧了瞧对着自己不敬的醉汉,缓缓道:“大爷,我只是一个普通少年,不值得跟大爷说!”
他虽将自己说的无足轻重,但是他的种种表现,分明是不将醉汉放在眼里。无论是他泰然处之,依旧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菜,还是他看醉汉的那一眼,都足以说明一切。
醉汉只觉得通体的寒冷,不是因为刚才黑衣少年看自己的轻蔑的眼神,而是,他发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自己掐着黑衣少年的手,无论如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