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刘璟和儿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但没有问到业,陶湛笑道:“他的业基本上不是我管了,夫君既然封尹侍中为少师,他便自然接管的致儿的业,致儿每隔五天去找尹侍中汇报业,听尹侍中的意思,致儿得很好,不过今天上午,被我训了一顿。”
“为何?”刘璟笑问道
陶湛忿忿道:“还不是因为下雪,他想玩雪便心二意了,两个时辰才写两篇字,今天我还特地给他减半写字量,但他还是不争气,我一怒之下,就恢复了他原有的写字量。”
“哦!他今晚不上吗?”
“今天正好是旬休,他在家中自己习。”
刘璟点了点头,妻对儿的严格要求他并不反对,刘璟话题一转,便笑道:“明年我们可能要搬家了,你知道吗?”
“夫君是说,搬到长安之事?”
“正是,贾军师说长安恢复很快,原定后年年初迁都,现在看来,要提前半年了。”
陶湛一直跟随刘璟搬家,从柴桑搬到武昌,又武昌搬到襄阳,再搬到成都,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迁居生活,对于迁都去长安她有心理准备。
刘璟见妻沉思不语,便笑问道:“怎么,没有想到吗?”
“倒不是没想到,前段时间,听说很多官员都去长安买宅买地,我就猜要迁都了,果然被我猜中了。”
刘璟一怔,“有很多官员去长安买宅吗?”
陶湛点点头,“这股风很盛,连普通民众也跟去长安买房,我大嫂说,陶家也打算在长安城买一块地,问我买多大比较合适,我说最多不能超过十亩。”
“十亩小了吧!好歹是国丈,至于也要亩才行啊!”
“不!不!”陶湛连忙解释道:“夫君还不知道,陶家在长安西郊本来就有一座占地近五亩的庄园,是二十年前祖父购买,对于陶家,有这座庄园就足够了,在城内若再高调置办大宅,会让人反感,我希望他们能低调行事,而且我已对父亲明言,陶家在五年内必须弃商,应该广办济慈堂和幼堂,这才是陶家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