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协商一些细节问题,匈奴对要回被俘的族人十分迫切,确切说,他们是渴望要回被俘的匈奴士兵,至于其余匈奴妇孺只是一种掩饰。
就在两个月前,他们和漠北的鲜卑人为争夺牧场爆发了一场激战,从前都是他们去挑衅鲜卑人,而这一次却是鲜卑人来抢占他们的牧场,尽管这次战斗他们击败了鲜卑人,但他们自己也死伤惨重。
更重要是,这是一种示警,游牧民族对于警告十分敏感,匈奴上层已感觉到了鲜卑人对他们的威胁,所以赎回被俘的匈奴士兵对匈奴人而言就显得十分迫切了。
长安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人大多衣裳光鲜,容光焕发,道两边各种店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到处可见西域过来胡人,有穿着短衣长靴的河西羌人;有穿着窄袖白袍、头戴脱浑帽乌孙人;还有深目高鼻、皮肤白皙的贵霜人以及剪发齐项、头带尖顶虚帽的粟特人。
这些西域胡人几乎都是商人,牵着大队骆驼,眼中充满了发财的期盼,看起来和匈奴使臣队没有什么区别,也正是这个缘故,长安行人也把匈奴使臣队当做了一支远道而来的胡人商队,对他们点头致敬,颇有礼数。
留朵长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副使阿利道:“二十年前我来到长安,那时好像是李催之乱后的第二年,也是在这个位置,我看到的是大片残垣断壁,鼠狐成窝,到处是成群的乞丐,女人衣不遮体,卖儿卖女随处可见,令人感到十分凄凉,但今天再看长安,我竟有一种大汉帝国重现的感怀,我才理解单于为什么打算臣服汉国,刘璟真是一代雄主啊!”
阿利也点点头,“大王说得不错,今天的感觉和两个月前确实又不一样了,变化实在快。”
正说着,对面骑马奔来十几官员,为官员年约十余岁,身材中等,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精明之色,留朵一眼认出了此人,正是上次接待他们的汉国鸿胪卿刘敏,留朵大喜,挥手大喊:“刘使君!”
刘敏也看见了他,催马上前施一礼笑道:“我正要出城迎接你们,没想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