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尖酸刻薄,这个米应他也认识,不就是宫中的宦官嘛!
“米公公今天怎么有空了?”林东主也不起身,坐在位上阴阳怪气道。
米应心中暗骂,当初这个林东主拍自己马屁时,整天米总管长米总管短,身体弯得比虾还低,现在居然叫自己米公公了,还这般冷漠,根本不起身。
但米应有求于人,他也只得低声下气道:“今天带来一件货,请东主过目。”
说完,米应从怀中取出一件红布包裹的物件,放在桌上,林东主满脸鄙夷,不就是偷宫里的东西出来卖吗?还说得一本正经,什么‘货物’。
不过宫里东西确实不错,这几年他从米应这里也着实发了一笔财,他脸上浮现出罕见的笑容,拾起布包打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冻结住了,鼻里喷出一股寒气,“米公公,你不是开玩笑吧!”
旁边李东主连忙凑上前,见东主手上拿着一支青铜烛台,做工倒是相当精细,看得出是宫中之物,李东主为人较厚道,他在一旁劝道:“东主,这个烛台倒也做工精细..”
“放屁!”
不等掌柜说完,林东主便重重将烛台拍在桌上,冷冷道:“米公公,你当我是收破烂的吗?这种铜货也好意思拿来卖,我不要,你找别家。”
米应连忙低声央求道:“林东主,你这次就帮帮忙,我手中这段时间比较紧张,下次我一定拿好货来卖。”
“哼!恐怕是你们宫中没东西卖了吧!”
林东主虽然话语尖刻,却一针见血,几个月前有人发现宫中不少物丢失,消息传到曹丕耳中,他一怒之下,派人将宫中的值钱物都刮一空,只给刘协留下一些生活必需,像这支烛台就是生活必需。
米应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半晌说不出话来,李掌柜在一旁道:“这几年米总管手中也应该积攒不少钱吧!怎么变得如此窘迫?”
米应无奈地叹息一声说:“也是报应,我这段时间被人陷害,把所有钱都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被人逼得慌,没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