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碰上的。
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如果没有其他意外的话，顾城确实得再丢命和丢剑中做一个两难的抉择。
而即便他再次爆发，既拔出了剑又逃得了命，陷入负面情绪包裹的林胜天也不是真的没有了智商。
结合他薄膜未出现前的那一剑，自然能判断出他真正想攻击的地方。正是这不起眼的脐下一寸又三分的地方。
即便不知道原因，本能的重点防护之下，顾城也很难再次攻击到这个极其微小的特定部位。
总之，想重演之前的局面，是没可能了。
但这顾城处心积虑，蓄谋已久，花了数十秒的疯狂计算，才终于等到的这一击，又怎么可能没有把这一情况考虑在内？
早在刺出第一剑前。他就把林胜天的各种能力几乎推衍透彻了，虽然肯定有误差，但也基本可说是无关大局了。
这一剑，已经刺入了1.7厘米深。虽然远没有到破坏脏器的程度，但也足够了。
或者，为了百分百的没有意外，再前进0.1厘米吧。
接下来。就是等待那个“如果”中的意外情况出现了。
顾城刺出第十六剑之前，便已在精神链接中，通知青衣竹色。让他讲吹奏的乐曲改成吊古战场文。
此时，那哀怨凄凉，万鬼嚎哭的惨淡意境中，林胜天袭来的拳头，忽然变得缓慢了起来。
他的眼神，充满了惊骇，匪夷所思，不敢置信，他的嘴唇蠕动着，仿佛要呼喊着什么，但面容，却已经开始了不正常的扭曲。
双眼那黑色的瞳孔，忽然开始了扭曲变形，宛如传统艺人手中的泥人般，不断地变换着造型。
可以看出，林胜天竭力控制着自身，但那黑色瞳孔，却仍是难可阻挡的，一点点化作了诡异的竖瞳。
黑色变金，眸子竖起。
这是，金翼雷鸟的瞳孔！
瞳孔内属于人类的惊骇，绝望，痛楚，都一点点散去。
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