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贴到了对方鼓鼓的胸膛上,一阵骚动之下,双方都有了反应。女人先是一阵低声惊呼,但是可能害怕被人听到,急忙闭住嘴巴;石头在酒精和温暖柔软的身体刺激下,一阵躁动,胡乱折腾起来,女人身体似乎敏感异常,怀里的男孩子的侵犯,让她既感到难堪,又浑身发软,尤其是*,一阵发紧,接着是浑身瘙痒不已,下意识要离开身下瘦弱,但是强壮的身体,但是似乎不舍。犹豫之间,突然被一只手摸上了胸部,女人感到一阵刺激,身不由己地颤栗起来。
几个小时,两人终于瘫软安静了。但是刚刚进入梦中的石头,突然睁开眼睛,一缕晨曦从窗户里射了进来,唤醒了浑身酸软的石头。
突然感到身下的不对劲,看着身下含羞而面的俊秀脸庞,满头乌发,石头心里一阵紧张:妈啊,自己怎么在这里了?
隐约记得昨晚的疯狂,石头不好意思起来,正要起身,悄然离开,身下的丰满女体,竟然主动起来。
直到门外有了动静,石头才不舍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后,又细心帮着女人收拾停当,悄然闪身而去。
羞怯矛盾的女人,自始至终没好意思开口说话,直到石头离开,才无力的躺倒床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一个凶猛的野兽,可被他折腾惨了,看来今天上午是不能下地了,多亏孩子没在!”
久美子怀着矛盾的心情来到省城,先是发了一封密电,汇报任务失败,同伙被杀的消息,然后无聊地在大街上闲逛起来。突然,一阵喧哗吸引了她的注意,只见前面一个挂着红灯笼的大门口,几个日本兵醉醺醺地搂着门外几个打扮妖冶的女人,往门里走去,抬头看,“慰安所”几个大字很是刺眼。正想转身离开,一个熟悉的人影侧脸,吸引了她的眼球。
怎么可能?怀着疑问和忐忑,久美子在路人的不屑眼神里,疾步走了进去,拐过一条画廊,转道西侧院子里,正面和两边厢房都传来了不同声响:有的调笑,有的女人的故意惊呼,唯有东侧一间屋里,传来不雅的声音,不时地还有*秽的嘀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