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大叔望了望,突然笑了起来,“我说,大叔,我觉着人家或许是来找你来着!”
“哦!?为什么!”大叔突然笑了笑,“怎么可能呢?我只是一个摆地摊的普通人而已!”方运侧了侧头,指了指那个大叔腰间挂着的一个很普通的竹子,“啦,话挑明了说了吧,我与鬼宗有仇,当然了,也与那个蟒长老也有仇来着,不过就算这样,他们也不用整天盯着我来着,这是一点!”
“还有第二点吗?”大叔从身后掏出了一个折叠的小板凳坐了下来,然后见方运一副眼巴巴的模样,笑了笑,给了方运一块纸板,虽然不情不愿,但是总比没有好吧,“第二点便是,我抢了那个鬼岚的百兽精气这件事情,进入百兽墓冢的那些弟子都死了一干二净,除了鬼岚,但是鬼岚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扬,鬼宗也不可能,但是大叔你却知道这件事情,很让我奇怪啊!”大叔似乎要解释什么来着,方运摆了摆手,“这是第二点!”
“当然,还有第三点,我躲在人群后,或许是直觉亦或者是别着什么来着,总觉着大叔你这儿比较安全来着,这点更让我奇怪了,一个摆地摊的大叔,为什么会让我有这种心安的感觉呢?”
大叔笑了笑,“那么你猜猜我是谁?”
“鬼七长老,当然了,现在你叫做鬼泣!”
“小子,我说你不会是从我手上的血魂果知道了这一点的吧!”那个大叔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而是从脖子上拽出了一个吊穗,微型血魂果式样的吊穗,“啦,让我机智一回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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