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第一人民医院——”
“什么‘第一人民医院’?”
陈洋怎么会连刚经历过的恐怖遭遇都不记得了?114病房,坠楼身亡,反复逃不走的医院,还有被剜掉心的保安。他不可能都忘了呀。
对了,陈洋一定跟我反复强调的那样,他是个理性的人,他不会把一些繁琐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只专注自己关心的事,比如分尸,还有查案。
陈洋继续说:“我有一个朋友,是个研究心理方面的专家。刚从国外回来。你肯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陈洋的意思很明确,我需要找个明白人疏导疏导。
“等下次吧,谢谢。”我搪塞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难道说死尸按照我的模样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我的人皮,然后穿着冒充我,闯进了我的生活?
或者说是我真的和陈洋喝酒去了,整个这一切,又是我宿醉之后的梦境?
我分不清。退回去再看,槐巷也确实存在。幽静的卧在阳光下,静谧极了。
陈洋说的商业街又在哪里?
管他呢,总之,活着就好。已经是破罐子了,再破摔几次也无妨。
我顺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
又来到那座桥,桥上还是空空荡荡,没什么行人。几片昏黄的叶子,在路边被风踢来踢去。
我走上桥,扶着栏杆四处看。
秋意越来越浓了。连吹在脸上的风,都有些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拂面刺骨了。
我往桥下看,水面有一个灰色的衣服,还有半个后脑勺。有人溺水了!看样子,是个小孩。趴在水面,脊背朝天。被绿油油的蓝藻围着,在水上一沉一浮。
我从桥的一侧,绕到水边。
我把鞋胡乱蹬掉,裤腿一挽,就要下水。
水并不深,我脚撩下湖水,也不算太凉。我一点点朝着小男孩蹚,希望他能撑得住。
终于,靠得近了。
湖水还不及大腿根,按理说,一般不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