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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样的事,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我完全没必要掺和。可能是好奇心作祟,也可能是真的想知道真相,我后退几步,看着他们争个耳红脖子粗。
张冬蔡说:“都现在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说,都凭你一张嘴了,还不是想捏造什么情节就捏造什么情节。”
“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怀疑,这个粉粉可能还没死。一想起她,我心里还总是毛毛躁躁的,不得劲。”
“我呸!人都被你害了,你还假装什么慈悲?!我实话告诉你,我引你出来,就是想亲口跟你说:‘我要报复你!’”
刘会东也怒了:“你这个疯子!”张冬蔡丝毫不理睬:“你是不喜欢扮成我吗?我也一直偷偷扮成你,先毁了你自以为是的推算。你不是很会算吗?怎么不帮自己算一算?”
“难怪最近老是觉得没有帮得上别人,原来都是你暗中捣鬼!”
争执到这里,似乎又把我扯进来了。如果这个张冬蔡没有破坏刘会东的暗示,我现在可能早就找到王逸德了。
“哼!”张冬蔡有些满意的笑着说:“我不止要这样,我还要同样毁了你的生活。让你也尝尝每天都活在空虚与怀念里的滋味。让你生不如死!”
这个张冬蔡确实有些过分。还不光如此。
张冬蔡突然指着我,大声的说:“哎,丁卯!你也真是够傻。你竟然完全没看出自从你离开猫尾胡同,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策划导演的。哈哈哈哈哈。”张冬蔡笑的很夸张,得意的都有些忘形。
原来,张冬蔡先雇人开着改装车把我拉到郊外,再引我走进那个机关重重的集装箱。之所以进去之后,从窗户里看不到来时的路,是因为张冬蔡用机器把集装箱悄悄的转了个方向。集装箱通着电,我在里头待一会就被逐渐增强的电压电昏了。醒了以后再电昏。反反复复几次,我的意识就不那么清楚了。我依赖着残存的一点记忆,为自己断断续续的演出了一场自己遇见自己的戏码。而导演张冬蔡在角落里,指挥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