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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被我忽略了的问题:这大半夜的,又是荒郊野外,这个老婆婆从哪里来的,而且还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根本听不出来口音,与我的交流也完全没有障碍。如果她真的是鬼媒,那么我可能就是要与这个女尸举行多数恐怖小说里都会描写的冥婚吗?
“奶奶。”我努力克制住紧张,装作更乖巧的样子。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孙子。
“嗯?”老婆婆有口无心的随便应答。
“您还是放了我吧?”
“这个我可说了不算,待会你得听她的。”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听你新媳妇的,准没错!”
“什么新媳妇旧媳妇的,我有女朋友!”我又忍不住想起了尸骨未寒的小惠。
老婆婆说:“你女朋友是谁,我不管,我这老婆子,只负责让你跟这个姑娘完婚。至于你的三房四妾,那都是你们两口子的事。乖孙子,听奶奶一句,看到那十具吊死的尸体没?个个都是不听媳妇话的下场。你呀,花花肠子还是放到肚子里,等烂吧。”
等什么烂?是等到和我的尸体一起烂吗?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也就会吊死在坟前,和这十个男人一起看着我们共同的“老婆”,看着她猎食新的擅自闯入的无辜者。
老婆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和白纸,先把红纸裁成西瓜形状,然后吐口唾沫,糊在女尸脸上。虽说纸张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但是好过女尸的那张恶心的脸。老婆婆又用白纸剪了一个单“喜”字,掖进女尸的衣服里,很快剪好了另一个,在我面前晃几下,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也一下子塞进了我的衣服。
我一只手被女尸攥着,另一只手不住的去身上翻这个不吉利的东西。抠来抠去,也找不见。
老婆婆叽里咕噜的念了一通,扯出一截红绳,把女尸的头发扎起来。再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梳子镜子,象征性的隔空为女尸“化妆”。
然后,她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说了段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话:“不拜天,不拜地,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