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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大约用了将近四五十分钟才结束,贾不郭医生把手术器材收起来,带血的棉球装进塑料袋,打完一个结之后,拎在手上,说:“看不出来,你这柔柔弱弱的样子,居然还能挺得住。”
“这还是多亏了你。谢谢。”我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感觉一下子异常虚弱。
“这是我的职责嘛。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洗洗手,再给你开点药。”
我眨眨眼,代替点头。
贾不郭转身离开了,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没多会儿,贾不灵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了。里头叮当叮当的响。他来到床前,塞到我腋下一支温度计。说:“先量体温。”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捏起一个瘦小的小瓷瓶,掰掉瓶颈,用注射器吸出药液,推进另一个拇指大小的盛着粉末的小瓶,晃均匀后,再用注射器抽出。他用食指弹了弹针头,说:“郭医生开的药。”
我刚想问:“他开的药,你怎么来打?”嘴还没张,贾不灵把我裤子扽下一截,调转注射器,一下扎进屁股上。
我只疼得抽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希望他此时没犯混,给我打对了药。
打完针,贾不灵把我的裤子提上,推到一边,盯着他的手表看。嘴里跟着跳动的秒表一起数着。“1,2,…..30,31……57,58,59,60!好啦!时间到!”他弯下腰,取出温度计,捏在手里冲着亮出看,他转了好几圈,才找准度数:“嗯,没什么事。”说完就到旮旯里鼓捣手表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沉沉的睡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诊所里隐隐约约有了嘈杂的说话声。好像是贾不郭对着患者谈论着病情,他很激动,似乎是埋怨着患者的不配合。时不时还有拍桌子的声音,不过一直没听到其他人的动静,想必拍桌子的也是贾不郭。除了医疗纠纷,我还没听说哪个看病的敢跟治病的叫板。当然,影视剧里的大款除外。
我沿着雪白的天花板朝旁边看,突然就看见了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