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再也不会愈合,一有合适的土壤,它就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随着时间越久,这种伤害将会越清晰,越难以忘怀。
‘锵’,三把剑同时出鞘,老五满脸通红,两眼发出如野兽般的光,令胆小的人可以活活吓死,也不知道这么年轻英俊的少年竟会有这样的目光。他为有女人打到他气恼,而且是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当众给了他两耳光,这叫他风雷剑客情何一堪。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见识以下本少爷的厉害。”老五一边说着,一边长剑挽了个剑花诡异地刺了过来。另外两少年都知道他的脾气,不约而同地退后为他护法。其他食客则早在他们刚进门时就远远地跑了,连酒保都跑进内堂躲了起来,生怕自己被犯了性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豪无感情的语气传来,老五便觉眼前一空,顿时失去了花舞的影子。‘不好’,老五暗呼,身子忙向旁跃去,长剑往后撩去。但,迟了,只觉脖子下肩骨边一阵剧痛,接着听到两位兄弟的大喝及剑相交的响声,接着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从空中跌落下来,也不知是死是活。落地后,一股雪剑才飚了出来。
另两位年轻人目睹了这正个过程,若不是他们反应快,最后时刻替他挡了一剑,恐怕他立刻就要被花舞给宰掉。就这样,他们也是被镇住了,其中一个手里的长剑也只剩半截了,显然是刚才被花舞的太阿削断了,兀自站在那不知所措。
花舞也不知为什么会那么讨厌那个老五,竟会对他立下杀手,一时之间,握着太阿站在那儿也不动。一时场面上就形成了奇怪的画面。两少年,一人握一把剑,眼神呆滞,脚下是另一白衣少年,脖子处正汩汩流着血,好象是胜利者的花舞却也是毫无动作,呆呆地站在一边。
“啊。”痛苦的呻吟,却是老五在无意识的呻吟。这时,两个少年才反应过来,忙为他止血,上药,幸好及时醒来,否则就是流血也流死他。
花舞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忙这忙那,不一会儿,血便止住了,一个白衣少年抱起他,对花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