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走,这回是真疼,真正申吟。
她以为会有人来关心询问她。
可是没有。
等了许久,附近仍没有人声,她缓缓抬头看了看,不见万德利的踪影。走廊里的一群人正扶着南极仙翁,簇拥着担架,有说有笑地向门诊室走去。
“哎呀,可解放了……”
她沙哑着嗓子,急急长舒一口气,急忙把硬盘提升起来夹在腋下,这才忍着疼直起腰来,匆匆奔向医护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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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大院静悄悄,不但一个人影也没有,而且一点儿生息也不存在,仿佛这里是从地下升起来的古代皇宫,此刻还不曾开放旅游观光。
大门外正对着宽阔的解放大街,一队十六人组荷枪实弹的武警正列成方队,按照国庆阅兵式要求正步走,例行巡逻任务。
一辆银白色林荫大道驶来,遇到方队,吱地一声刹住。
车门开了,驾驶员先下来,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毕恭毕敬地低头站立,就像古代宫廷太监复活了一般。
武警方队被挡住了去路,仿佛一队机器人,因没人下达指令不能转弯,便原地踏步走。
“咔、咔、咔,咔、咔、咔……”解放鞋发出整齐划一的踏步声。
“喂,这里不准停车!快开走!”领衔武警喊。
“哼!”驾驶员斜了他们一眼,根本无视他们的存在。
“凤总裁,请慢慢下来!”驾驶员发出不男不女的声音。
一只乌亮的高跟皮鞋先伸出来着地,接着又伸出一只同样的高跟皮鞋。再接下来,一颗卷毛狮子似的人头也伸出,随后才钻出一个女人来。
她站直了腰,我们可以看清,她上穿超短lar白色瘦身衣,下穿吊带黑色湘绸超短裙,胳膊上套着手针勾织的晶莹透明的天蚕丝防尘护肤袖,大腿上绷着蛇皮花纹的黑色尼龙长筒袜,手腕里挽着一个价值数万元的香奈儿香包,脖子上挂着一串硕大的珍珠项链,一颗杏核大的红玛瑙就吊在高高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