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快来帮忙,我一个人搬不动。”屋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哩。马上来。”他四下打望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然后才盖好笼子进屋去。
“好机会”云帆心里喊道,脚下健步如飞地奔向包子铺。
算不准眯着眼骑在他那匹瘦得皮包骨头的黑白骡子上,腰间夸一个黑色葫芦,左手拿根紫竹杆,杆上挂着一块像枯草一样颜色的布条,五尺长三尺宽,布条上大洞三四个,小洞不计其数,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两个大字“算命”,字体不大好看。他身穿老旧的白色衣服配黑色布鞋,双手抱在胸间,眯着眼骑在骡子上,一派悠闲自得的神情。偶有路过之人也对他指指点点,只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奇怪。他头发、眉毛、胡子都是一半黑一半白,最奇怪的是他身下的骡子颜色也是黑白相间,一只耳朵塌了,屁股秃了一半,走在宽阔大街上十分扎眼,这骡子好像很是有灵,遇见有人从前面走来就主动让一边去,只是这次却没有避开。
“嘭”云帆一头撞到了骡子身上,包子滚了满地,骡子一个趔趄,骡子上的人就落地上了。
“妈的,你个龟畜生,想摔死你道爷啊。”他略显醉态,嘴里一边骂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咦!原来是你个龟孙子把道爷撞地上了。”算不准骂骂咧咧,卷起衣袖就欲抓人。云帆看着这么个丑模样的人出现在面前,自己又撞了他,心下害怕,也顾不得还有几个包子,站起身来一溜烟就跑了,留下算不准一个人发愣。
“小娃娃,你跑什么跑?道爷有那么可怕吗?”算不准一排脑袋说道,不过回他的却是一个消失的背景。
“真他妈倒霉,今天出门怎么没给自己算算。”他摸摸头,看着地上还有两个包子,捡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就吃起来。他身旁的骡子也“嘶,嘶”的叫起来,前腿连续触地,似乎在笑他的主人。
“畜生也笑我,道爷饿你几天。”那骡子似是听懂了它威胁的话,也不再叫。
半个包子下肚,他感觉背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