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一声，然后好奇地询问道。
“我想知道法国最近都发生了哪些大事？”卓一凡直截了当地询问道。
“法国？为什么你会突然关心法国的事情？据我所知，法国好像没什么大事发生！”理查德闻言，语气明显有些迟疑地回应道。
“我给你提个醒。法国最近一个月内，接连几次发生了军事技术机密被窃的事件。我想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们中情局应该不会错过，一点风声都没有吧？”卓一凡知道这个老狐狸肯定是在忽悠自己，干脆直截了当的把话给点明了。
“你说的是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理查德语气满是诧异地询问道。
“我自然有自己的方法知道。但我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情报。别告诉我你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卓一凡有些不耐烦地提醒道。
“好吧卓，其实我并不像瞒你，作为朋友来讲，我的确很想帮你这个忙。原谅我还是中情局的局长。”理查德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那你到底能不能告诉我呢？”卓一凡再次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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