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多呀!”
“天呀!这是什么世道,警匪勾结!”老王仰天长叫。
“别叫了,别叫了,你们说起这事,我还想起来了。前两天,我抱着孙女儿在五泉山玩儿,一个标致的闺女特别热心,就像幼儿园里的老师,把一帮小萝卜头串在一起,玩得可高兴了。不想,从哪里钻出七、八个大汉,欺侮人家一个外地人,楞是把人给带走了。”
……
许明堂听不下去了,他不明白就只隔了那么几步路,耳朵听到的东西就全变了样。这么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脸色沉重,原先的怒气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但他还是无法想象苏昊锋作恶的样子。
白云居上,天心亦阴沉着脸,看着上海的方向,许久,他下了一个决定。
从来没有听过冬雷的人们这夜拜伏在天威之下。兰州城上空闪电疾伸,天雷震荡,大人吓煞,小儿哭啼。
省委书记许明堂的办公室,什么东西正渐渐撂高,一分、二分、三分……
第二天,城里渐渐传开,XX赃官被天雷击了;XX贪官被闪电烧焦了;平时正经得不得了的XXX主任,从情妇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跳蹦蹦;XX厂长……
当天的晚报特别好卖,被一抢而空,令早报主编都想打申请转办成晚报了。
面对这一堆堆详实详尽的材料,许明堂特别翻出苏昊锋父子的案卷,越看越惊,越看越神伤。省纪委书记雷铁军傻眼,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官员倒了。吴平初则一个劲儿念,这些东西哪来的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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