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那你哭什么,又没有人知道。对了,大雄小子会告秘!嘿,当白老鼠也不错呀!”天复打了一个冷颤,逗起谢无兵来。
“你,呜呜,我要参军找我爹去!”
“……”
天复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谢无兵为什么会对“白老鼠”三个字特别敏感,几乎是闻之则哭,听之就逃。这要从他8岁说起,那时谢无兵才刚学光生术,到10岁,这小子利用光生术中的“痛字诀”,结合感应科技,研究出一种通信技术。在谢氏家族的商业运作下,这种通信技术很快被推广到细联盟。现在前线使用的被动光神经通信就是基于这种技术,谢无兵在获得“小天才”称号的同时,跟科盟院那帮胡子老头生活了4年,那些老头子很“变态”,他的脑袋常常因某些即兴的“科学想法”而不得安宁,常处于战战兢兢的临床状态。
基于童年的“美好”认识,他岂有不逃之理。这不,他前脚刚走,科盟院那帮老头就到了。他踏上星际飞船,飞出红沙星球时,科盟院的“寻人启事”已经家喻户晓了。
“小子,你这就叫参军吗?”
“是啊,我已经通知我老爹了,他会准备妥一切手续的。”
“你老爹,他离这里多远?”
“不知道,很多个星球远吧!”
“这么远,信息是怎么传递的?”
谢无兵正要回答,突然发现星际飞船不动了,像被什么包住了。而意识海里,天复似乎变了,变大了,自己的肌肉随即开始胀痛,只得坐定,练那个可以去除胀痛的劳什子内能来,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成科盟院的白老鼠,但这种在某种程度上与经受科盟院手段后相类似的痛苦,让他明白自己不知不觉间又是只白老鼠了。
天复这会可没时间理会这小子的胡思乱想,他正沉浸在回归大家庭的喜悦当中。
其实,天心一直在想办法联络或收回突进到红沙星球上的那点神识。但就是冲不破那层无形无影的障碍,毁掉红沙星球不难,难在神识要在不伤红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