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兵者,国之大事。失职者死,渎职者亡。”天心继续道,“缈缈虚空,无量衰魂,一切因果尽在其中。吾域外之人,偶历这方星域,见识亚真灵文明,以吾之神通和智慧,自认有资格做一回雾星帝国人。因此,民如此被戮,吾痛心;军如此战亡,吾揪心。国忘战,国必危;人渎职,民必惨。这些,血泪垒就的雾星帝国史早有阐述。而吾之一生,最忌在其位不谋其政者。十个星域的帝国民众和军人,忘记捍卫帝国宪法之全民监国天条,惨报临身,血脉净尽,令吾不甚唏嘘。”
“圣士慈心,我等羞愧。”
“慈心,不,吾只有杀心。真灵之民一点怨魂不散,乃是因为他们有着噬心的遗憾,因为谋杀他们的最大渎职者仍逍遥世间,仍在干着祸国伤民之事。吾身为能力者,又复是外域之人,这一切恩怨本轮不上吾上心。但大好虚空处处煞血翻涌,让吾气机聊无一点活络。如此天怒人怨,吾有力量,不为雾星民众,亦当为自己生存还这方虚空一片清灵。因此,前番现身,大战七色联盟军队,现在现身,却是要取这监军大人的脑袋活祭虚空兆数魂灵了。”
“这……”
“将军阁下,吾之决心已定。你如感到难为,吾相信这军帐之中,应有隐密仪器录拍一切。你可将它传回国内。不过,为尔好,也为雾星帝国好。吾建议你将录拍好的东西交由媒体公开。否则,你不得好死事小,但雾星帝国却是不可能战胜七色联盟收复失地了。”
大帐寂然。
“不,”良久,一声尖叫声陡起,是文职监军的声音,“空将军,空帅。这人妖言惑众呐。想我自监军以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为皇帝陛下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怎么能将帝国子民被杀之罪全归于我。”
“就是。就是。空帅,监军大人言之有理,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所行所为有点偏差,但不致死罪。空帅,刚才我也听明白了,这个能力者不是我们雾星帝国人。其我族类,其心必异。空帅,你可别被他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