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焦头烂额。如此滑溜的、千里不留痕的、使尽了所有最新跟踪手段也触摸不到的敌人,着实给暗神天主无比沉重的打击,令这个野心勃勃地家伙丧气不已。
“诸位,计划安出?”暗神阁会议厅首聚偌多谋臣勇将幕僚。
“阁主,惟今之计,只有寻根。”一位幕僚道。
“怎讲?”
“阁主,我大军和神使之所以捕捉不到这修为至高的贼海盗,主要是其动用了游牧战术。”幕僚道,“对待这样一个来去如风的超级星盗,跟在他后面是不行的,必须找出他的老窝……”
“此计不可行!”暗神天主打断道,“存心为盗,哪里有窝。贼蹿哪里,哪里是贼窝。”
“呃……,”献计幕僚噎住。
“阁主,是不是可行使放任之术,这海盗的行径,有点儿是在逗我们玩。我们越理他,他越起劲。只要我们不理他,他闹够了,就会自动收队地。”一位军中要员凛凛道,出口话语让与会众人暴汗。
暗神天主脸上青筋暴现,手拳握白了指节,几乎就想一拳将出此言语的军方要员打出暗神阁,但终究忍住了。这军中要员的话不好听,但回想这段日子的经历,确也是如此。“难道那贼海盗真是这样?”暗神天主自问。
“诩帅,你好天真,”暗神天主不反击,有幕僚替他反击了。“遇星盗而不缉,反而纵之,诩帅就真不怕这贼盗将暗神天掀个天翻地覆?”
“错,本帅非不缉,是其人狡猾,修为又高。千星远飏,不留一迹
|动无数,神使出动千亿,可见敌无量。这样下去,不行!昔有计,欲擒故纵。今某放任不理,非是纵之,而是骄之,久。其必大意无备,届时大军布好,必可一举擒之。”
“好计!不过,如依诩帅之计,某料敌成擒时,暗神天只怕亦体无完肤,处处可见废墟。”
“尔懂什么!”诩帅大怒,“追敌十日,军士和神使死难无数,可敌扰之城却无人伤亡。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海盗不是嗜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