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傻大胆呀!”国师苦笑,苦笑之后脸色严峻。
“而且他还敢往京师赶,”中书舍人吴方亦苦笑。“大人,建州经过这一番折腾,恐怕不存京师势力了。据密报,九成九官员被换,就是地方军队,不少堂上官和不合格的军官也掉了脑袋。这人可怕,深明治理之道。换了别人,如此不顾一切枉为,建州早乱了。”
“哼……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国师抚须道。
“唉,只怕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
“无妨。在建州,他是一州太守,自可指手画脚。但在京城,他除了操练属于他们地殿军之外,根本没有插手京师政务的可能。”
“大人,下官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在建州失了利益死了亲属的京官诸派势力不放过这位傻大胆,如此。京师必将有一场大乱。”
“他带了多少人手启程……”
“据报,孤身一人。所以下官才说这家伙是个傻大胆,纵然艺高,但京师藏龙卧虎,在诸种阴谋和压力之下。圣上未必保得住他。”
“这样呀!”国师心里反升起一种不妙感应,随口应道,“但愿这家伙真是傻大胆,不然……”
奇妙的一天。
后宋宁王朝在这天尝遍了诸种滋味,太让人意外了。
进殿面君的天心到了大殿上并未三叩九拜,只站着行了一个奇怪的礼节。当然。这个礼节众官是明白的。这是后宋宁王朝军中地军礼。
酒色过度、面色虚浮的宋宁景帝打量着新来的臣子,一时无话。天心的身材和面貌并不出奇,也不魁伟,惟双眼炯炯有神。
君臣正相互打量之间,殿上恼了礼部尚书周章。臣子见驾,怎能如此无礼,如果不加以处治,岂不乱了朝廷法度,而且,在这家伙未到京城之前,一干官员早敦促他在这个方面做文章了。
只见殿中闪出周章,跪到揖首呈言,“圣上,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一国如无礼法,则君臣失距,朝纲混乱。今建州太守、都殿帅面圣,殿前不礼,直视圣上,失臣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