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干一次,让他们死都不能安宁。”
“说的好,大哥果然是大哥!”
一干人顿时谀声歌颂。
其中一人道:“今日刘吕定亲,且让那刘家子再逍遥几日吧。”
众人闻听,再次齐声称是。
推杯换盏,雍齿等人渐渐的露出了丑态,怀抱娇娥,上下其手。
就在这时候,奚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哭天喊地的叫嚷,就跟着一连串地惨叫声传来,让雍齿蓦地惊醒。
“雍二!”
雍齿大叫一声,正要推开怀中奚娘起身。
门突然间蓬的一声被撞开,一个人影从外面飞进了阁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砸翻了一张食案。那正趴在奚娘身上狠干的楚人,被吓了一条。抬头看去,忍不住一声惊呼。
只见眼前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眼珠子都掉了出来,吐着舌头正看着他。
家伙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楚人想要起身,却又感觉全身软,动弹不得。连带着他身下的奚娘也挣脱不开,惊呼不断,使得阁中一片混乱。从外面飞进来的人,正是雍二。
胸口有两个拇指粗细地血洞,鲜血汩汩流淌。
一个大汉手持一杆沉甸甸的鱼叉,闯进了阁中。头扎紫帻,显示出他是齐人后裔的身份。黝黑地脸。身高八尺开外,膀阔腰圆。走进了阁中,这大汉凝目扫视,“谁是雍齿?”
几双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雍齿。
雍齿心道一声不好,抬脚踹飞了食案。
鱼叉呼的一声疾刺而出,正中食案。巨大的力量。将食案一分为二,雍齿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那大汉就挺叉扑来。心中一急,双手扣住那奚娘地身子,向外猛力地一松。
身体借势从另一奚娘怀中滚出来,耳边响起了一声凄厉惨叫。
那个被雍齿推出去阻挡地奚娘。娇柔地身子挂在鱼叉之上。大汉面不改色,一抖叉柄,将奚娘摔飞出去,纵步冲向了雍齿,口中一声厉喝:“雍齿,把你的人头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