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叶尘随后跑了大伯跟三叔叔的家,请大家吃了顿饭,当然没忘记祭拜幺叔夫妻....
餐桌上,大伯等人都很热情,叶尘始终平淡的应付着。
当年幺叔两夫妻出事,让他看清了这些人。
他知道,大伯他们没有做错,人人都是自私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但终究这是自己兄弟的孩子,怎么能说丢就丢?
好在他们还算要点脸皮,没有再贪幺叔家剩下的那点财产,都留给了叶尘他爸,养活五个孩子用。
又过了几天,春节就到了。
除夕,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菜很丰盛,有鱼也有肉,再省都不能省除夕饭,更何况今年叶尘还回来了?
电视上正在播出春节晚会,一家人边吃边看....
除夕看春晚,几乎成了人们的习惯,有烟火味的仪式感。
但年以后,一届比一届差。
主旋律赞歌登台,完全变成联播年终晚会。
主流相声脱离群众,不知道笑点在哪,还不如录一段冯宫老师的“我想死你们啦”循环几分钟。
小品开始命题作文,现在,至少今年还有本山大叔兜底,始终没有令人失望。
东北王就是厉害,想当他徒弟的人,能从燕京排到申城,过了山海关要看赵本衫,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精辟,我看你就是屁精!”
“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不会忘记,做鬼也不放过你。”
包袱一丢,满堂喝彩。
叶尘家里也爆发出阵阵笑声,一个《不差钱》,扫除先前几小时的沉闷。
看过归看过,但该笑还是会笑。
噼里啪啦~~~
晚上点,村子里准时响起不间断的鞭炮声。
叶尘的手机开始接连亮起,是各种百年祝福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