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有些效果。”
罗升行事就是太保守,每回进的绸布都是凭经验按往年销的好的来进。可是往年销得好并不表示永远销得好。服饰这东西,也像妇人的仪容,还是要保持颜色常新。
但是因为眼下还不到大变革的时候,罗升这边铺子也还是在增长盈利,所以也就暂且不去管他。
罗升听毕也顿觉灵台开阔,城里的裁缝铺不卖布,绸缎铺不卖成衣,各有各的饭碗,这是定例,但是挂两件成衣作样板。却没人敢说不合规矩。这年头除了擅长缝制的那小部分人,大多是看什么是什么,几个人有把一匹布在脑海里加工成一件衣裳的想象力?
罗升点头称赞,遂与她商议起来:“小的知道后街有个手艺好的裁缝娘子姓马……”
他们这里说着话,仿似一旁坐着的王安梅成了透明人。
自打谢琬坐回书案后起。王安梅就一直在打量她。
她越是打量越是惊奇,因为从来不知道小于自己许多的谢琬居然还有这样运帱帏幄的能力,而且这罗掌柜还对她毕恭毕敬,目光看起来敬重而认真,丝毫没有认为面前与她说话的是个小女孩子的模样!
如果说当初吴妈妈口中生活讲究的谢琬让她感到诧异,那么眼前的她,简直就是令她惊愕不已了!
她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可是眼前的她浑身透露出来的那股自信和沉静,那是一般同龄的男孩子也无法拥有的吧?就是年纪阅历大过她们许多的她的祖父身上,她看到的也只有满眼的算计和满腹的虚荣,几时像谢琬这么样,让人不知不觉就有臣服的意念过?
这片刻里,她心里变得跟翻江倒海似的。
她刚才跟她说的那番话。莫非是真的?
谢琬交代完了罗升,端起茶碗来看了王安梅两眼,喝了口之后放下茶碗才说道:“姐姐可想好了?”
王安梅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仿佛面对的再也不是个小女孩,而是个让她无法轻怠的大人物。
“我。我……”
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