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没有关系了!”
黄氏听得目瞪口呆。
她实在想象不出,一个连葳姐儿那么大都不够的女孩子,居然能有这么样缜密的思维,她居然能够通过一件事看得这么远,要不是这话是经谢荣嘴里说出来,她兴许会觉得荒谬不堪。
可是谢荣又怎么会说出毫无根据的话来呢?
“这么说,七先生今儿找你,就是为的这事了。”她担忧的看向他。
谢荣无语。半晌道:“她这是使的离间计,她以我侄女的身份拖我的后腿,好让季阁老不满于我。看来,我还是不慎让她给缠上了。”
黄氏默然无语,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回过头来,冲她道,“你不要操心这些事。只要好好地管着这个家就好了。”说完他站起身,“我去趟郭大人府上,不必等我吃晚饭。”
黄氏待要开口问他谢葳的婚事,他却已经披上斗蓬出了去。
霍珧在暗巷里倾听骆骞等人回话。
“……季振元一党最近因为漕运的事有些分身乏术,所以眼下谢荣对谢姑娘并没有什么动作。不过卑职估计他迟早会因为沧州码头的事怀疑到谢姑娘头上。谢荣此人心胸狭隘,主上如果要考虑谢姑娘的安全,还宜早作安排。”
霍珧静默片刻,说道:“知道了。”
谢琬发现,宁大乙办事还是挺有效率的,他回去的翌日早上城里风向就变了,许多人在议论着,究竟是谁在背地里打护国公府的主意,由此也激起许多打抱不平的声音,觉得本朝就这么一位功勋卓著的勋贵,而且还是太子妃的娘家,居然还有人这样处心积虑地算计他,实在太不应该了。
于是,这几日上朝的时候,人们发现护国公的脸色稍好了些,甚至还主动与靳永打起招呼来了。
与此同时,大理寺也很快派了人去积水潭漕帮总舵进行调查,青使穆癸已经被收押。靳永作为监审,自然亦步亦趋随行,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要离间谢荣与季振元,当然不是一两次小把戏就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