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兵马司的人看守住,不会有人逃离。
这里等了约摸一个时辰,皇帝都靠在龙椅上打了个盹,去拷问真相的人回来了。
“回皇上,娼馆老板交待,谢荣每次都是与郭兴一道去的,顾若明并未曾去过。而郭兴每次都是由一个叫做南君的娼女接待。谢荣则由被带入宫来的这名叫采薇的女子接待。采薇是郭兴特地留着侍候谢荣的,据说是因为知道谢荣平日不近女色,担心他厌烦,所以郭兴特地挑了个手段生疏的雏ji侍候。”
皇帝似乎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面不改色嗯了声,说道:“下旨查封这家私娼馆,即日起命五城兵马司的人全体启动搜查各家娼馆ji院,着都察院御史靳永协同办案,若有发现官员宿ji,一一记录下来呈交与朕。不得有丝毫懈怠!”
荣恩伯一听果然牵扯到自己头上,连忙躬身称是。
而靳永听见皇帝这话,却是有些无可奈何。虽然说这么风光的差事皇帝交给他协办,这是毫无疑问地器重他,可是皇帝是不会无缘无故就会把这差事单派到他头上的,这只能说明,皇帝已经决定从宽处理这事了。
他俯身称了是。
皇帝看向太子,“这几个人,太子觉得要怎么判?”
太子俯首:“儿臣以为,应当按律法严办。”
皇帝望着他,又看了季振元两眼,叹了口气。
季振元道:“皇上,法不外乎人情,请皇上允准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默语了半晌,说道:“既然证明谢荣并无宿ji事实,那么就从轻处罚,罚俸半年,下不为例。郭兴有既成事实,按我大胤律法,原该按理判你个永不录用!不过看在你素日为官还算本份的从上,降你为正六品吏部主事。顾若明——你既然没曾去过,那么本该放了你。”
顾若明听得此话,立时将脖子伸得老长。
皇帝接着又道:“可你知情不报,朕也要罚你半年俸禄!”
顾若明悔青了肠子,却不敢不从,半日才从喉庞里挤出个遵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