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目的一致。”
赵夫人听到这里,再也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谢葳若是嫁高官子弟可以不忙着阻止,反倒是寒门子弟应该防范。她沉吟道:“可是谢荣现在并没有亲口向这些人表达招婿的想法,我们也无从阻拦起。”
谢琬转过头来,目光里透着幽深:“所以我们才应该化被动为主动,在他提出这个诱饵之前,我们先替这些有可能被他挑中的年轻文士们解决掉婚事,也就成了。”
只要这些人都有了婚约在身,谢荣的如意算盘便要落空,而就算他再去寻找,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事,同时谢琬也可以依样画葫芦地继续破坏。她不觉得毁掉谢葳的姻缘这事天理不容,谢葳是她的敌人,她不向她出手,对方同样会跟她下手。
说到底,这就是一场不择手段的较量。
“这么说,接下来我就应该去做做这个媒人了。”赵夫人含笑捧茶。
谢琬笑道:“虽然不同衙门,但是六部底下的官员内眷混的都差不多是一个圈子,这些仕子们也都是拖家带口在京师的,要么是老母在,要么是父母都在,没有单放着他们独自在这里的理儿。赵大人和夫人又跟那些员外郎和主事们交往得勤,因此这事还真只有您二位来做合适。”
赵夫人想了想,说道:“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不过却认识他们刑部下面任职的官员的内眷,这事倒也不难。——姑娘既信任我,便就交给我了,这事我怎么着也要帮姑娘办成!”
谢琬便就起身告辞。
赵夫人执意留饭,她笑道:“实在是不能留了,表哥还有十来日便要成亲,我为着家里这些琐事,都没顾得上去帮舅母的忙,今儿来之前说好了要去给舅母剪窗花。吃饭倒是容易,回头得闲了定然过来叨扰夫人。”
赵夫人因着常上枫树胡同,与余氏也十分熟了,也知道齐如铮确是将要成亲,便就不再勉强。
送了她到二门下,遂说道:“齐公子成亲那日,再来道贺。”
五城兵马司与靳永所率的几名御史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