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被人轻侮了是可以装作没事人一样?”
广恩伯噎住,要论吵架,他还真吵不过这些文官。
靳永见状,便就眼观鼻鼻观心说道:“大家还是别吵了,皇上还在这里呢。究竟是不是非礼了,两边证人都得说说。”又转向皇帝,“敢问皇上的意思。”
皇帝早在心里骂了八百遍了,什么破事儿,让他连盘棋都下不成,眼下有靳永在这里掺和,他巴不得。于是道:“此事正属官员私修的问题,靳爱卿是都察院副都御史,这件事便由你来判。”说完仰靠在龙椅上,喝起茶来。
靳永得了旨意,便就望向早已咬牙跪在一旁的任如画,道:“任夫人,今儿是曾密轻薄了谢姑娘吗?”
任如画脱口道:“回靳大人的话,我夫君一向洁身自爱,房里连个妾侍也没有,怎么可能会去轻薄别的女子?退一万步说,他就算有这份心,又怎么可能在那样大庭广众之下去动手?很明显他们就是栽赃!是成心想残害他!”
靳永听完,望向文四儿他们,“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曾密轻薄了谢姑娘?”
文四儿道:“回大人的话,这个我们说也没用,当时绸缎庄的掌柜伙计,还有楼上楼下那么多人都在,您可以这就派人去查问,看看当时是不是曾公子见我们姑娘上楼时,忽然一把拽了我们姑娘手臂想要抱她。还是小的们手脚快,才没闹出大事来呢,要不然,只怕连亲都亲上了。”
文四儿他们是草根,说话没遮没掩,却把在场这些个王公贵臣臊了个大红脸。
谢荣更是额上冒汗不止了,他们这么一说,不是更加把谢葳的形象弄得不堪了吗?他府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下人?这文四儿平日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竟然把自家老底全给掀了!
谢荣这一刻真是说不出的愤懑,既有对曾密的痛恨,又有对文四儿的气恼,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便就显得明暗不定起来。
广恩伯和任如画听见文四儿这话,也是气得咬牙切齿。
当时文四儿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