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居然也不管管?”
曾密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对这样的争吵已经十分习惯了,一边是与他相濡以沫的发妻,一边是他心生喜欢的平妻,他谁也不可能指责,于是仍旧平静而缓慢地道:“好了,不要吵了。你比她大,就让让她吧。”
任如画一听这话更气了,这明摆着就是偏心谢葳,可这宠妾灭妻的话她还真说不出来!人家是平妻不是妾,有这规矩在,她能拿她有什么法子?
她沉沉地哼了声,拂袖出了门。
曾密哎了一声,站起来,回头看了眼谢葳,到底还是回身坐下,说道:“安穆王妃真说让如画过去?”
谢葳腾地站起来,沉脸进了里屋。
任如画回了房,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心里便跟除夕夜里灶膛里烧起的柴火似的,呼呼地往上蹿。
她知道谢葳是故意激她,可是也还是觉得憋屈,她不了解谢琬,可是从她这些年行事来看,指不定她真会觉得她怂,觉得任家怂,任隽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会栽在这么一家人手上呢?他们姓谢的没一个好东西!本以为谢琬来了京师后彼此也就再没关系了,没想到谢葳居然又来跟她抢起了地盘!
屋里养的波斯猫蹲在榻下绣墩上喵喵地叫,她抬脚一踢,绣墩儿翻了,猫儿也箭一般掠到了门槛。
丫鬟慌忙走进来,看了眼榻上气得脸都扭曲的她,默默地把绣墩儿扶起,又倒了杯茶过来。
看见这茶碗,任如画又不免想起谢葳独独不沏她的茶的事来,而曾密不但不出声,反而看到她气出来也不跟着过来,眼眶一酸,便一扬手把茶碗打翻了,坐下抹起眼泪。
丫鬟也有无措了,想要劝又不知从何劝起,正慌神间,门口人低唤了几“爷”,曾密走了进来。
任如画背过身去,装作没看见。
曾密坐下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她说的也对,安穆王是太子的嫡长子,将来还是很有机会当太子的,这么要紧的关系,你明知道她们姐妹不对付,还让她去,好在是没坏事,若是坏了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