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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瞻就像是特意一大早来拿他的谢礼一样,拿到手没多呆就离开了。
庄书晴心里略有些高兴,抛却那些杂七杂八的原因,她也不是很愿意和明显不是同一挂的人来往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庄书寒突然道,“他的母亲肯定也不在了。”
看姐姐望向他,他继续道:“他刚才的表情就和姐姐怀念娘亲时一样,我也会牢牢记着娘喜欢吃什么,娘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娘哼的小调我偶尔也会在心里哼上几句,我很怕会忘了这些,就好像忘了这些就忘记娘了。”
“恩,我们都记着娘。”看他红了眼眶,庄书晴给他顺了顺发,扶住他的肩膀将他转过身去,“我们过得好娘就安心,先不想这些了,拿个鸡毛掸子去扫扫灰,记着点时辰,吉时一到就去将牌匾上的红绸扯下来,你是家里的男人,这些都得你去做。”
庄书寒立起挺起胸膛,在吉时到来之前跑出门去看了数回,就怕误了时辰。
将弟弟打发了,庄书晴吁出一口长气,心里对白瞻的提防突然就没那么重了。
一个人能因为娘亲喜欢紫色而始终着一身紫装,便是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吧。
她没想表现得多与众不同,也一直束缚自己在规则里行事,可她始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接受的不是这个世界的观念和教育,敏感的人自是感觉得出来,白瞻会看出异常她一点也不奇怪。
可若因如此就要她活得像个古代闺阁姑娘……她没有那样的条件,也没人教她怎么活得像个古人。
集市越来越热闹,辰时正,红绸扯落,集市悄没声息的多了一家名叫冬去春来的成衣铺子,和其他人家不同的是,牌匾上还有一行小字:独家定制。
铺门前没什么动静,会元府的各主街道上今儿却比往日还要热闹几分。
一帮大不过十岁,小不过四五岁的小子混在人群中,手里拿着一叠纸,专门拦那些穿着讲究的人,扬着一张笑脸,往人手里一塞就跑开去寻下一个目标,即便是脾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