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存在的必要,现在画花样子已经有点费劲了,她在琢磨着是不是干脆收了。
白瞻直到吃了饺子才走。
他倒是想死赖在这里,还是想着不能让书晴为难才为难了自己。
初一,庄书寒带着年礼先去给苏文拜年,然后又去了陈家,两家都只是稍坐了会,前后两位先生知道他家里只得家姐一个人,也都没有留他用饭。
原本整个一月都是假期,因着庄书寒打算一月底回乡应试,初九便开始去苏家接受苏文的辅导,为了这个学生,陈贤远也没少往苏府跑。
庄书晴则在天气好的时候去了山上一趟,确定狼的伤势大好后便不再出门。
在家她也没闲着。
年幼体弱没办法,底子不好却得补回来,每日膳食全改为了药膳,又让大夫开了个补身子的方子,一天两次的捏着鼻子罐,然后每天固定在家里走上一个时辰,一段时间下来倒也看到了些成果。
“明天动身?”
“恩,已经和船家定下来了。”
“我有船,无需去和别人挤。”为了一路能舒服些,船上的东西几乎换了个遍,白瞻可从未打算让人离开他眼皮子底下。
庄书晴根本没想到他会随行,摇头道:“不用折腾,坐商船也没什么不好。”
“不想让我去?”
庄书晴反应过来,心里偷偷生出些欢喜,渐渐的喜意浮上眉稍,透露出些许她不自知的期待,“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太过兴师动众。”
白瞻笑了,“我甘愿。”
这三个字用在哪里都是动听的,这种时候当成情话听也使得,庄书晴脸飞红霞,却也坦坦荡荡的并不扭捏,“那我就享受一回了,也免得书寒被折腾。”
“嗷呜!”这段时间长得飞快,那个小袋子已经装不下的念念从外飞奔进来,直往庄书晴身上扑。
这熟悉的动作让庄书晴心里生出不好的感觉,该不会是它的族人又出了什么事吧……
就像有些人一着急就结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