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病重的起不来**了?掩饰住心中涌出来的喜意,叹声道:“太太也该尽快好起来才是,这还有一大家子等着太太操持呢。”
柳氏低头瞧了瞧涂了凤仙花的手指甲,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身后一身青绿色绸缎提花翠绿棉袄面色憨厚的丽月从头到尾木愣愣的没开过口。
约摸小半个时辰,老爷没来,外头小丫鬟通报:“太太来了。”
垂花门前的迎着春寒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妾侍神色的恭敬的对上来人,不仅魏氏惊诧,就连柳氏都没掩饰住自己的吃惊,若不是丫鬟通报太太来了,她们竟是不敢认了。她们对太太的印象还停留在小产后鬓发凌乱,脸色蜡黄,神色木楞,心如死灰时,而且一下便是病了一个多月,大夫隔三岔五过来,大家都以为太太病的厉害,可这不像啊。
只见来人冷蓝滚银疏落洒翠蓝色竹叶对襟长褙子,月白袄,领口亦绣着翠蓝色竹叶,蓝宝石领花,靛蓝披风,卷须翅三尾点翠衔单滴流苏的凤钗与露垂珠帘金的抹额相辉映,抹额中央的椭圆翡翠珠又为这冷色调平添了一抹绿意。
脸白却不苍茫,只靛蓝色衬着她身体单薄,额头中间的绿意将她眉宇间的疲怠化开了去,留下几分情愁,整个人有种洗尽铅华的美丽。
让人一眼就在花团锦绣中看到她,傅奕阳尚未进门一眼就看到盈盈站立的苏颖,记忆里走时因为孩子的事她苍白干枯,如今瞧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不禁涌出几分怜惜——毕竟那是他们千盼万盼来的孩子。
苏颖往前走了几步迎了上去,“老爷回来了。”
短短一句话竟让连日行路疲惫不堪的傅奕阳心里生出一分暖意,眼神微微柔和下来,竟是上前握住苏颖的手,入手指尖冰凉。苏颖抽出手,低声道:“我手凉的紧。”
魏氏紧咬着牙,从老爷进来竟然没有给她一个正眼,心神全都在太太身上了,抿了抿嘴角,笑盈盈的靠过去,脆声道:“老爷,咱们大姑娘可想您呢,一早就过来等着想尽早见父亲呢。”
傅奕阳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