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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接风洗尘宴时,魏氏和柳氏被允许上桌,免了伺候,魏氏瞅准机会在傅奕阳看过来时,半偏头时扬眸一笑,优美纤细如同白莲藕的脖颈挺立。魏氏本就生的好姿色,加之生育后身材纤?中度,刻意之下面如桃花,娇媚点点,看在傅奕阳眼中那是深眸一暗。
魏氏心下一喜又尤为得意,太太在之前吸引了老爷的眼光又如何,不过是个端庄的木头人,她知道老爷虽嘴上不说,可到底不是喜欢像太太这样行走坐卧就跟尺量过的,她跟着老爷最久,知道什么样的姿态最讨老爷喜欢。
傅奕阳和魏氏的互动怎么能逃得过桌上时刻注意着傅奕阳动静的女人们呢?苏颖余光瞧着嘴角的笑意不知收敛的魏氏,暗道蠢蛋,不知道这时候就应该收敛起来,有些事过犹不及。要是她……呸呸,惯性思维了,就算这魏氏招了傅奕阳的眼,可今天晚上也不会歇在她房里的。从外头回来的第一晚,最是敬重正妻重规矩的傅奕阳就该歇在正妻房里。
苏颖面色未变,自顾自的吃饭,连眼角都未施舍给那对眉来眼去的男女。
柳氏抬眉瞧了一眼,眉梢间荡漾着洋洋自得的魏氏,端庄仿若无感的太太,暗自思忖。
饭毕,吃过茶,傅奕阳还有公干自去书房,毕竟天还没黑。
不待魏氏、柳氏吱声,苏颖看也不看她们一眼,一挥手:“你们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芦荟扶着苏颖的手身后跟着一串丫环回了正屋,一路走一边说:“太太,可是厨房烧得菜不合您胃口,奴婢瞧着您只吃了半碗饭。”这才真是心疼她的。
苏颖抿了抿嘴,坐在暖阁里头,“把前段日子我做的针线拿来。”
芦荟依言从箱笼里找出来,五六件小衣裳,棉布做的,又柔又软,针脚绵密,可见是下了功夫的,苏颖素白的手抚摸着,心里头憋闷的厉害,痛楚、抑郁、忿怒、无奈,夹杂着翻滚于胸臆,令人窒息。
芦荟看她只径自摸着小衣裳不说话,慌了神:“太太?太太?”苏颖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芦荟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