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是了,咱们侯府又不缺那点医药钱。”
魏姨娘要是个眼光长远的呢,就该等着傅奕阳消气,更何况只要有大姑娘在,傅奕阳再怎么着也不会将她给遗忘到脑后头去;可她要是个目光短浅的——事实证明魏姨娘就不知道长远两个字怎么写——那苏颖可不会客气,她可不贤惠大度到给魏姨娘东山再起的机会,趁她病要她命,趁早将这出头的椽子敲死了,省的日后还能来恶心她。
苏颖到了前头傅奕阳的书房外,说实话就是以前的苏氏也很少来,她端着架子自然不愿意沦落到和侍妾一般见识的地步,就是嘘寒问暖在她做起来都硬邦邦的,也难怪同样硬邦邦的傅大官人不喜欢了。男人么,大多是喜欢解语花的。
若是这朵解语花还能风情万种,那就不能更美了。
苏颖刚进了书房,就闻到淡淡的酒气,而主人公直挺挺的坐在书桌后头不像是醉了的样子,可时间一长就能看出不对劲来,他正襟危坐的姿势变都不带变的。
听到动静,傅奕阳脸一沉,厉声道:“不是说了,不要让人进来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啊!”说完身体摇晃几下,旁边的小厮要过去扶,被一把挥开了,估计劲不小,那小厮差点就栽跟头了,然后大老爷努力黑脸。
苏颖心里都乐开怀了,难得见傅大官人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可惜没有留影球,要不然就能把‘勇武侯醉酒’给记录下来了,太可惜了。心理活动归心理活动,表面上苏颖神情自若,指挥着屋子里的仆从:“把老爷扶到里间去,去打了热水拿毛巾来,叫厨房送醒酒汤过来,再沏杯浓茶来。”
这回疑似喝醉的大老爷很合作的被小厮们搀到里间躺在榻上,等苏颖过来连忙退了出去,芦荟端了热水进来,薄荷递过来毛巾,苏颖接过来亲自给傅奕阳擦了脸,关切的问:“这是喝了多少酒?头痛不痛?”
傅奕阳不嚷不闹,实在不像是喝醉的样子,苏颖问他话他皱着眉唔了两声,还点点头,又闭上眼睛,苏颖更确定他是真的喝醉了,拿手按住他的太阳穴,有轻有重的